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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只道了声歉，没有更多的解释。

    沉默在两人间流转，怕一动作，就会有什麽东西无声碎裂。

    「怎样？怕解释伤人吗？」许舒音笑着问，用困惑来掩饰自己的狼狈。

    夏瑾扬一愣。

    她将那口混合着冷却N油和放久难嚼的饼皮吃掉，将剩下的红豆口味塞到夏瑾扬怀里，站起身。

    「红豆饼冷掉了可能不太好吃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舒音。」他下意识地喊住她。

    她背对着抬头仰望着路灯，过了一会儿，才转头看他：「嗯？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

    「五年了，我还是看不懂你，」她自嘲一笑，轻轻地说，「总是自作多情，以为你也喜欢我。」

    夏瑾扬看着她的笑容，突然觉得一阵心慌。

    「舒音，我不是──」

    「很晚了。你也差不多要回去休息了吧？」她微笑着打断他，声音b刚才更轻，「熬夜对身T不好，以後早点睡。」

    她脚跟一转，往街灯明亮处走去。

    夏瑾扬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的背影，感觉身後的世界开始瓦解。

    林佩娴又一次约许舒音到「遇见」。

    「你很喜欢舒芙蕾吗？」许舒音看着林佩娴面前那盘跟上次长得差不多的厚厚的圆形松饼，笑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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