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１１ 关於神也做不到的事（中） (第12/18页)

或者，放下我。

    记香楼分离前的最後，那日的一切在他脑海中还是那麽清晰，恍若昨日，紧盯他的杏眼，他无b渴望能够得到的nV人正等待着他的答案。

    若你走出这扇门，而今以後我俩素不相识。从相遇到相识，在他印象中从来都温柔的nV人却给出狠话，皇甫靖凌！最後的警告，也是最後的机会。

    「如果……」皇甫靖凌低喃。

    呵…呵呵…哈哈哈──nV人突发的笑了起来，神经质的，歇斯底里的，彷佛在嘲笑自己竟然会对他在帝位与她的选择上有所期待，纤细脆弱的身子笑得哆嗦，令人心疼，忽地，笑声嘎然而止，突兀的使人感到丝丝诡异，若能得君心，卿负天下又如何？

    「奈何……天下更胜卿，卿自不再望君心。」他迷离的吐出那段只属於他和她的记忆最後。

    所以，哪有什麽如果呢？当初他不就做出选择了吗？

    为了王位舍弃，你们不也是？别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了，要说我不配，你们同样不配。

    所以，当那有着一双金sE眼珠，宛若魔鬼的男人对他如此批评时，他无从辩解和反驳。

    所以，即便在那场大火之後，nV人未Si，却再也没有只属於他们之间的故事，有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站在一旁看着，如同最初在远古时期的赤业，如同每一世每一辈子的角sE，也如同最後这一世的他，皇甫靖凌，一个只能旁观却无法介入nV人Ai情之路的──见证者。

    我们大家，终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