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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我们兄弟二人,何必如此?  (第5/7页)
允礼却冷笑一声,“谦谦自幼娇贵,手背被猫拍了一下,红痕都要七日不退。这又是手心又是腰的,抹点药就行了?”    谦谦是姬让的字——又是“谦”、又是“让”,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来,皇帝根本不属意他能登大宝。    李太傅有些无语,他想起后面那位三皇子——人家手心流血,走这么一会都快结痂了!    但他当然不敢说,只能擦着冷汗,瓮声瓮气地认错,“哎,是微臣的不是,请太子殿下恕罪……”    姬让盯着远处的姬重俊,想再说些什么,姬允礼却冲他摇了摇头。    “李太傅。”姬允礼神色肃穆,“你是新近登科的武状元,父皇礼重你,是以让你来做这骑射太傅。”    “是是是,蒙陛下隆恩,微臣感激不尽。”    “父皇对太傅极为看重,孤虽常居宫中,却也早有耳闻:太傅出生寒门,但神武威猛,自幼臂力过人、尤擅骑射,百步穿杨更是不在话下。孤对太傅早有向往之心,崇敬有加。”    “殿下谬赞、谬赞了。”    “今日见太傅敢于挺身而出,护住孤的长兄,可见太傅生性直爽,不畏强权。”    “嗨,不敢当、不敢当。”    太子殿下和蔼且从容,几句话过去,夸得李太傅微微放下心来,更是带着点自豪感。    远处的姬重俊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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